“是!”
“我在看,一直在看着。”夏哲说,“这也是今晚我请你来这里的原因。”
“哦?”
苏牧接过宋栀泡的红茶,问:“叔叔需要我的帮忙?”
“不。”
夏哲摇头,说:“正相反,我需要你马上抽身。北上,带着沫沫还有纯纯去北海度假,暂时从这件事里跳出来。”
“嗯?”
苏牧不能理解,说:“叔叔,我刚才了解到,那对兄妹之所以会去我的小屋,完全是受了一位‘大姐姐’的指引。”
“所以啊,你才更应该离开。”夏哲笑着。
“我——”
他本想再说两句,但忽然明白过来:“您的意思是,北上度假只是幌子,真正的用意是离开他们熟悉的战场,打乱预期的部署。”
夏哲满意地点头:“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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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刚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背后满是冷汗。坐在对面的可不是什么“孺子”,而是可以诛杀荒古凶神的君王!
苏牧立即接上一句:“都是叔叔教得好!”
他姿态一向摆得很低。
夏哲松了口气,说:“你们不仅要离开江州,还要大摇大摆地离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离开。沫沫的身份还没完全暴露,但是你——太耀眼!”
“一位弑神者坐镇江州,肮脏的虫子们是不敢露头的。想给你提供信息的那位,就算你去北海,她也会想办法继续传递信息。”
“同时我们去北海的信息也得告知那位‘大姐姐’。”夏沫说,“那对兄妹倒是可以成为现成的传话筒。”
“不过——”
她看向自己的父母,问:“想要我们离开,你们两位是不是也得共享一下情报?至少让我和苏牧知道在干什么吧!”
“当然。”夏哲说。
宋栀则调侃一句:“人还没嫁出去呢,怎么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哪有~”
夏沫脸一红。
“就是!”夏纯不嫌事大地补充一句。
“嘿!——”
夏沫恼羞成怒,转过头说:“我觉得姐姐还是一个人待在家比较好,也安全些,世道这么乱还是别去北海了!”
“啊?好妹妹,姐姐错了!我道歉。”夏纯光速滑跪,并掉转枪头,“老爸,你使唤人也得和人家说清楚啊,万一出现岔子怎么办?”
啊?
咋又整到我这里来了?
夏哲有些无奈,我也没说不分享信息啊。
咔嚓就给我扣个大帽子!
真是好女儿啊!
“有些事我一直都很想做,但是以前没办法,毕竟夏家早就不比往昔。”他说,“但是现在不同了,该收拾的我都会收拾。”
“这件事其实比你们预想的还要棘手,它不是江南一省的问题,而是从西部内陆传导来的,东南沿海不过是最后一道关卡。”
听着这些话,苏牧不由地皱起眉头,心中本能地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场席卷帝国的骚乱正在路上。
他仔细聆听着。
夏哲看着两大君王,说:“西方有人在传教!”
“谁?”
苏牧的反应十分激烈,问:“邪神组织吗?是不是【夜悼诗班】?朝鹤的那场内乱就是他们在幕后主导的!”
他不希望出云神国的暴乱复刻在开云帝国的领土上。
并且,这片土地下深眠着怎样逆天的凶神,谁也不清楚。
“暂不清楚。”夏哲摇头,“但根本原因却显而易见,外有帝国主义的经济封锁,内有一帮巨贪蛀虫的腐蚀。”
“经济封锁……”苏牧摸了摸下巴,转过头时正好和夏沫对视一眼。
“今时不同往日,有些事以前没得谈。”他说,“现在或许可以谈谈。”
夏哲心中狂喜:“贤婿的意思是……”
苏牧笑着,十分自信,说:“不同意的国家我可以亲自登门拜访,和他们的话事人进行充分的意见交换。”
“就从……朝鹤帝国开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