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提着斩马刀一下跳进了残骸之井,此时的残骸之井已经被掩埋大半,全是震碎的山石和土地
井外的天空突然火红一片,岩浆照亮了日本的黑夜,从熊本的阿苏山到青岛的硫磺山的火山喷发起来,从天空中看下去,日本各地的火山带都是明亮的,像是大地深处涌出了黄金的血液
路明非的眼前突然换了场景,不再是赫尔佐格和八岐大蛇的战斗,而是在一条公路上,他和路鸣泽遥遥相望
路鸣泽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奔驰车边,打着一柄黑色的大伞,他显然是在等候路明非,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哥哥,你来晚了,最后的演出已经开始了”路鸣泽将奔驰车的后车门打开
路明非的眼中突然空灵一片,随后低着头走入了车里,车里是好闻的茉莉花香水味,车里正放着令人身心舒缓的音乐
奔驰车行驶在东京的雨夜中非常平稳,陆明泽亲自开车,雨水打在车窗上,碎成细小的水珠。路明非透过车窗呆呆的望着外面的城市
我要干什么来着?我来日本是为了什么?路明非问着自己,他看着自己的手,画面不断闪烁,手中一会儿有着鲜血,一会儿又干净无比,一会儿拿着汉堡,一会儿又举着刀剑
“葬礼开始了”路鸣泽在前面开着车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是来参加葬礼的”
“咱们去看一场演出”
“我来日本是有事情的,你赶紧把我从须弥中放出去”路明非有点急,想打开车门跳下去
“那你还记得你来日本是有什么事情吗?”路鸣泽微笑着问道,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