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养活了这株花朵的缘故,他可以拥有给这朵花朵起一个别名。
他看着脚下那被连根破碎的植物残尸,它们此刻正在化作淡淡的荧光消散。
诸星团痛心疾首:“不——”
这白色的花朵,有个很俗的名字,叫做一宙花。
据传,它可能会生长在宇宙的任何一个地方,并且每个宇宙都只会有一朵。
它们衰败之后,绝不会有第二朵产生。
可偏偏,没有一个宇宙有适宜它生存的环境。
诸星团还是费了老大的劲才让当时几乎快要衰败的一宙花重新散发生机。
诸星团每每看到一宙花,都会有一种看到初恋般美好而又悸动的感觉。
安奴给他的感觉也是这般,一切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安奴。
他都想好了,等他真正掌握了让一宙花平稳的存在的方法,他就给这种花起名安安。
如此一来,每个宇宙便都有存在知道他赛文与安奴的美好故事了。
可现在,自己的一宙花被整死了。
他愤怒的看向朝仓陆的方向,眼神中似乎有着狮子复苏,充满了压迫感。
看着这样子的诸星团,朝仓陆一时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陈长生的注意力分给了这边一些,看到这种场景开口道:“泽塔,别吃了,与愤怒的赛文实战的机会可能要来了。”
“明白。”
泽塔应了一声,接着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后便朝着门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