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义妁于丹鼎司供职数百年,也明白生死有命,人力难救的道理。
但是时至今日,义妁仍然把她老师叶桂的逝去,归结于月偃引发的那场动乱上,继而也对月偃心存怨恨之意。
司香明白义妁的想法,他是没有见过月偃的,但是那场动乱他也经历过,自然能够理解义妁。
“在此期间,就劳烦司鼎好好照看天风君了。”
义妁颔首道:“放心,交给我吧。”
义妁的医术虽然不敢夸口宇宙第一,但也是宇宙中最为卓绝的一批。尽管相比方壶丹鼎司,曜青丹鼎司要稍逊一筹,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有她照看木鸢,至少暂时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司香没有任何耽搁,在离开丹鼎司之后,立刻就来到了幽囚狱的最深处,进入了关押月偃的洞天当中。
月偃也察觉到了司香的靠近,她轻声一笑,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哟,这不是尘阳的弟子么,上次来才过去多久啊,又来了?”
司香神情冷漠,他看得出来月偃的封印已经被加固,他道:“月偃,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废话的,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到底对天风君木鸢做了什么?”
“木鸢......”
听到司香说出木鸢的名字后,月偃沉默了一会儿,道:“他已经蜕生了吗?”
而后,又不等司香接着说什么,月偃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她道:“将军大人,你觉得我对木鸢做了什么呢?”
月偃问出了这个问题,司香眉头一皱,只听她继续说道:“我只是,医治了他们持明族蜕生之后,前尘尽忘的病而已!”
“持明每一次蜕生,都是一个新人格的诞生!你强行把木鸢上一世的记忆留住,也配说自己是在医治持明族的病?”司香目光冷漠,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上一世?”
谁知,月偃在听到司香的话后,却否认道:“不不不,将军大人,你还是太天真了,你怎么会天真的认为,我只让木鸢留存了那一世的记忆呢?”
听到月偃的话后,司香突然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