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根本算不上是一个人。
幸赤知道要建房子直接一个人开车去了镇上找工人与建材店。
他开车的速度我是见识过的,效率我十分放心。
果然不出两个小时他后面就跟着大大小小好几车的水泥砖头等建材就回来了。
我们不管饭和住,但又要求效率,所以给工人的工资开的高了一些,人也就多叫了好几个。
但他们一点都没有因为看我们人傻钱多好欺负而偷懒,第一天直接干到了天黑才舍得离开。
一下午的时间地基都挖好了。
这时幸赤才告诉我他在镇上碰到了小舅子,人也是他去找的。
他们这一片的村子民风淳朴都十分团结。
听说了大舅子妹妹家的事情都对我们十分感激,自然替我们做工也是甘之如饴,更何况我们开的工资还高。
看吧,我就说多做好事就有好报。
种什么种子结什么果。
等只剩下我们自己人的时候我才拿出那个贴了白符的小罐子。
那天忘记问涂山淮这上面的白符到底是什么作用了,他之前给人看事这种东西肯定懂得不少。
想必他现在正在涂山处理后事,我也不好特意去打搅他。
只得将这罐子摆放在院子里,几个人趁着月色将它团团围住一起研究。
而我则趁着这月光最浓的时候开始凝妖丹,如今我能准确的感受到体内那一颗小拇指般大小的妖丹正在吸收月光的灵气。
苏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连阎罗殿当藏书阁的君南烛也没在什么古籍中见过关于这白符的介绍。
司渊和幸赤则专业不对口。
更别说我了,我接触这一行这么久,也只了解过黄符,与血符。
这白符的质地看起来十分润滑也不像白纸,上面画图案用的也不是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