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不得不承认,他又红温了。
但可能是今天经历了好几次吧,他接受阈值有了明显提高,已经能做到表情自然,宠辱不惊。
而且他真挺想看看开普勒总公司的,想看看它和爹地的公司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无视周凭川的手,自己下了车。周凭川也没说什么,收回手,冲夏眠侧了下头:“走吧。”
开普勒在京城共有四十五个工区,他们来的这一处是建国之初便设立的总部大楼,相较于其他工区要老一些,但却是整个开普勒的权力中心。
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各种乱七八糟小心思也多,其中不乏把主意打到高管乃至老板身上的年轻男生女生。其他董事长夫人遇到这种情况,过来视察时肯定要“宣誓主权”。
夏眠却没有,离大概一臂多远跟在周凭川身边,比起董事长夫人,更像来应聘的大学生。
临进去之前,他还特意戴上鸭舌帽墨镜,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周凭川觉得好笑:“开普勒总部有保密系统,员工传输图片、文件需要通过保密沙盒,你的照片流不出去,不用掩饰。”
夏眠素颜一向能打,从来不用遮挡,他摇摇头:“我不怕照片流出去,只是做我该做的事罢了。”
如果周凭川真跟总部员工有一腿,他突然到访,把人吓到就不好了。要是碰到爱拈酸吃醋的,再跟周凭川吵一架,多影响心情。
“你该做的事是什么?”周凭川问。
夏眠:“当隐形人喽。”
他觉得他说的已经很明显了,周凭川却好像还是没理解,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为什么当隐形人?”
不影响你在公司乱搞呗——这种想法可以有,但夏眠说不出口。
他也是要面子的。
周凭川:“怕我在公司有人?”
夏眠:“......”
周凭川忽然停在原地,把夏眠拉到身边,微微低下头,伸手摘下他的鸭舌帽和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