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悄悄在对面走廊拍一张男孩弹吉他的照片迅速溜人。
他总是一个人,慢慢的后来就不见了。
等到陈希芸再去的时候没人了,那时候她才敢站在他坐着的那儿,打开天台的门,看着天台上缓缓转动的通风球。
她就待不下去了,也走了。
这五楼人影更少了,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只有打开的窗,关上的门,远处的摄像头。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期待你以后的表现,你的梦想一定要实现的!”陈朝叼着鸡腿站起来,
“嗯。”她答应道。
“我很佩服你的,你能够坚持下来,现在的我已经失败了,可能实现梦想什么的还是要靠一些基础的。”
他拉开帘子走出了后台,陈希芸低头擦着吉他不知道这句话该作何解。
要从酒馆撤退了,临走前他还把桌上的那瓶酒拿起来抱着,看着趴在哪儿睡得跟头猪一样的陆川,
“诶?怎么还染回黑色了?”这时他才发现这件趣事。
最后还是笑着摇摇头,随手拉了件客人落在那不要的衣服,一般都没人认领的那种,搭在了陆川身上。
“兄弟不是我不送你,你自己不要的哈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