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青还是会一阵一阵地痛，漂亮的眉头皱起，发出痛苦的呻吟。汗水彻底浸湿衣物，攥紧甘甜的掌心汗涔涔的，但两人都没松开手。

在感觉到叶慕青身体颤抖，不受控制地握紧她的手时，甘甜会用力地回握。

这样能唤回一点他的理智。

叶慕青会短暂地睁开眼看她一眼，眼尾红艳、眼神潮湿，声音低哑地叫一声她的名字。

甘甜听到都会回应一声。

呼喊与回应重复了多次，叶慕青的状态逐渐平稳下来。

另一边的甘甜趴在榻榻米上，不知何时也跟着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衣帽间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下过雨的夜晚会比平时安静和昏暗，甘甜缓慢地眨了两下眼，动动酸胀的肩膀，思考今夕是何年。

“醒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唤回她发散的思绪。

她冲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捕捉到一片模糊的黑色影子。声音她认识，是叶慕青。

噢——记起来了，她跟叶慕青在一起。

“你没事了吗？”

开口的声音哑的她自己都吓一跳。

还有，她怎么在叶慕青的床上？

叶慕青或许是在黑暗中摇了下头，眼前的黑色影子轮廓边缘火焰一样跳跃两下。

大概是突然意识到她看不清，迟钝地发出声音，“没事了。”

甘甜坐起来，呆坐几秒后开口：“每个下雨天都会这么疼吗？”

苏城夏季多雨，接下来的就是月份更是雨季。

这几天甘甜自己都时不时有种潮气渗进骨子里的感觉，时常想把自己挂出去晒晒。

叶慕青肯定比她更难受。

“没有，”叶慕青矢口否认，“只是偶尔运气不好的时候会痛。”

“……”听出对方语句里的安慰，甘甜不再多问，“好，嗯——我们非得黑着灯说话吗？”

太暗了，也太安静，萦绕鼻尖的酒气上涌，痴缠出难分你我的气氛。

让甘甜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