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上下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对自己的尊崇有加,还没有他得罪不起的人。
“你尽管说吧,一切后果我来付。”
看着任以虚如此认真,也不像是大言不惭。
罗宗敏面色沉重的看着任以虚:“当今宰相胡惟庸!”
“他居然打的酒楼的主意,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任以虚似乎有些不解。
胡惟庸已经官拜宰相,何必要去与一个商人,计较些什么。
现如今对他大打出手,利用妖言惑众,还想要让应天府这边的状况,变得越发危机。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罗宗敏也不知为何会这样,但事实情况就是如此,他自然也不会去浪费时间,消耗在这件事情上。
“我已经把钱都付了,可没想到半路上,就被人给打了一顿,随后他们便给我吃了药,让我精神发生错乱。”
任以虚听着若有所思,自己与胡惟庸,并没有多少的交集。
可一朝为官,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对方的品行。
胡惟庸权势滔天,在应天府自然有不少的人巴结他。
应天府的那座酒楼,是自己一手创办起来的,即便是日进斗金,跟胡惟庸也没什么关系。
他若是在背地里做这些手脚,自己也绝不会答应。
任以虚看着眼前的罗宗敏,眉头紧皱脸色异常的阴沉。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这件事情被陛下知道,到时候肯定会彻查,你有没有胆量去揭发胡惟庸。”
任以虚的话一针见血,罗宗敏听着突然间有些犹豫。
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和胡惟庸做对抗,那简直是以卵击石,到时候肯定会付出别样的代价。
何况那晚天色太黑,他只是看到其中有一人,身上带着一块令牌,才会想到这件事情,牵扯到了胡惟庸的身上。
不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线索。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不少。
片刻后,罗宗敏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目光坚定的看着任以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