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寒走了,带着沉重的情绪。
三天后,迟尔夏在ICU的病床上醒了过来。
睁开眼,他便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
“是......是你救了我吗?寒哥。”
一声寒哥,叫的温书寒身形一顿。
这个称呼,是上次和迟尔夏见面时,他随口说的。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温书寒极力掩饰自己手指的颤抖,他告诉自己,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
他的阿浅一定还接受不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书寒的声音就跟他的姓一样,温柔到让人不自在。
这就是迟尔夏现在感受。
他见过温书寒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这个男人总是给他一种戴着面具的感觉。
总之就是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带着目的。
现在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转变,迟尔夏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他摇了摇头,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可还是扯到了伤口。
他疼的倒吸冷气,眉头也聚在一起。
下一秒,温书寒冲出病房,没过几分钟,他身后跟着医生。
医生先是给迟尔夏做了检查,然后对温书寒展颜:“这位先生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伤口愈合,注意忌口就好。”
医生的话仿佛是对温书寒的宣判,而宣判结果是无罪释放。
迟尔夏全程观察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等医生离开后,他直截了当地问出心中疑惑:“说吧,你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