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枭作为一个东北长大的孩子,一身力量不输邝隐,他抓住邝隐的手腕开始了一场力量比赛。
最后,邝隐先放了手。
并非是力量比不过,只是他再稍稍用力,覃枭说不准就会窒息身亡。
两人都放开了手,覃枭先开了口:“隐哥,我爱了你三年,在你身边做牛做马做舔狗的那两年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我不怪你,更不怨你。”
“可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呢?”
“我得到了你的厌恶和恶心,得到了你对我说结束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你这一辈子心里除了柳芜银根本容不下旁人,但我没想到,我跟了你两年,你对我连一丝丝可怜都没有。”
“现在我想通了,你其实也没有那么好。”
“你之所以答应我父亲的要求,无非就是想让我像以前那样任你差遣任你C,而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不愿意。”
“所以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
“至于您曾经给我的那些资源和名声,我也不想要了。”
“违约金我已经打到了公司的账户上,以后我也不会再画画。”
“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覃枭话音落,转身欲走,邝隐抬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人顺势带进怀里:“你看,你就是在跟我置气。”
“你说再多都改变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