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覃枭也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地询问道:“是要去接谁吗?用不用我送你。”
邝隐掀了被子走下床,他拿起扔在地上的毛衣套在身上:“不用,你回家吧,这几天也不用去我那了。”
他的话退了温柔,覃枭又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存在。
他没问为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好。”
邝隐走得急,覃枭也没多停留,两人出了别墅,互相说了再见,之后便各自开车离开了。
——
接到邝礼和郁清也,邝隐的耳朵就没得安静。
邝礼从上了车就开始抱怨,这该死的地方,该死的天气。
郁清也很淡定,尽管脸被冻的通红,也没抱怨一个字。
见邝隐不搭茬,邝礼干脆调转话锋看着他问:“怎么没带你的小朋友一起来,我们还想见见他,听阿寒说,你那个小朋友和阿寒的媳妇一样,都是画漫画的,正好你嫂子愿意看漫画,也让你的小朋友给画点有意思的漫画,给你嫂子打发时间。”
邝礼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邝隐被吵的头疼。
“你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来不会是想当月老给我俩牵红线吧。”邝隐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邝礼直接大方地承认了:“是啊,我其实见过他一次,好像是在他粉丝见面会的时候,你别说,你的眼光很好啊,那小孩长的真心不错,你要是带回家爸妈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