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雄鹰’判断是对的,你真叛变了。
“那我就对不起了,我代表‘雄鹰’处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没啥要说的,我牺牲了,党…党…党员同志们会给我主持公道。”
“你刚才是想说,党国会给你主持公道吗?不要妄想了。我就代表党国。”
“你们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乱怀疑人?遗憾呐,党国就败在你们手里。”
“你还有理了?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叛变?”
“没有,我忠于党国之心,天地可鉴。现在你可以亮相了吧?”
“可以,我在亮相之前,请你告诉我,‘麻雀’为何被捕?是不是你告的密?”
“我不知道谁是‘麻雀’,也从来没听说过。他被捕跟我有啥关系?”
“那‘燕子’呢 ?人家参加保密局五年,勤勤恳恳,也被捕了。这事你总该知道吧?”
“我不知道,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我不归你们管。”
“什么,你不归我们管?笑话,‘雄鹰’是总部特派员,统管一切。”
“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雄鹰’自恃台湾派来的,也太狂妄了。”
“‘幽灵’知道了,没他的好果子吃。”
“哦,原来如此,你已改换门庭,有新主子了。行,我回去问清楚,再来找你。松绑。”
张东景拉下眼罩,树林里空无一人。
他愣那儿良久,头耷拉下去。前思后想,越想越怀疑。懊恼的去了电话亭。
第二天早餐,李小满正跟肖秉义悄悄谈论张东景之事。
朱大明车子直接停靠在市局食堂门口,恼火的喊:
“李小满,肖秉义,上车。”
车子启动,朱大明眼睛瞪的像核桃:“你俩昨夜干啥去了?”
肖秉义忙抢着答话:
“朱局长,我俩昨夜在市局招待所分析案情。没出门,出啥事了?”
“张东景吃安眠药自杀了!他爱人要戚本楷校长主持公道。”朱大明不无懊恼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