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樵夫的惨死,钟伯期坦白承认是他利用另一只百毒虫将其害死。
而谢家老仆的死,也是因为钟伯期巧妙地点燃了他心中隐藏已久的仇恨之火。
钟伯期语气坚定地说:
“虽然樵夫和仆人只是画中的点缀,但只有当画中的人物全部到齐时,这幅画卷才算得上完美。”
此时的钟伯期仿佛已陷入癫狂,完全沉浸在自己扭曲的艺术追求之中。
冷籍望着眼前已然失去理智的钟伯期,痛心疾首地骂道:
“你这疯子!”
冷籍悲叹自己瞎了眼,决定与钟伯期断绝关系。
他悲愤交加,想要以头撞树自尽,却被一旁的王麟紧紧拉住。
钟伯期告诉冷籍,他已在茶中下了慢性毒药,这样他们这些名门士族才能死的优雅。
熊刺史和罗长史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们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在地上,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苏无名看到两人惊恐的样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后他轻声说道:“两位大人不必如此惊慌,人家根本没有打算将你们一起带走!”
钟伯期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挥了挥手,声音低沉地说道:
“没错,你们都不配。”
“你们这些所谓的刺史、长史,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才去结交南州四子。”
“但在我看来,你们甚至连石桥图上的草木都不如!”
说完这番话,钟伯期又转头看向苏无名和卢凌风,目光中透露出些许赞赏之意。
然后夸奖苏无名,不负其恩师狄公的威名,夸奖卢凌风还有些本事。
对于王麟、裴喜君和费鸡师等人,还有薛环以及众多护卫捕快,钟伯期则是看都不看一眼,仿佛这些人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正当钟伯期认为自己已经成功在望时,苏无名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原来,当冷籍来到时,苏无名抓住机会巧妙地调换了钟伯期和冷籍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