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杨看着两个老小孩的幼稚举动,只得亲手将那块人皮地图给打开。
就在雪莉杨和孙教授仔细观察地图细节的时候,陈瞎子说出了这块地图的来历:
“我知道会有人不信,可这的确是千真万确,是我当年从云南李家山滇王墓中,找到的。”
孙教授对于陈瞎子的这个说法,自然是不信,立刻便提出了反驳:“编,继续编,这滇王墓里能找到献王墓的地图?你不会说滇王跟你是同行,也是做摸金生意的吧?”
陈瞎子对于孙教授的反驳毫不在意,反而嘲讽道:“哼!学不思则罔,读那么多的书又有什么用啊?”
“来,在老夫教你!那两国原本就是一家,只不过献王自立为王了,献王为自立以后,为他自己选了一处永远不可能被盗的风水宝地。”
“不过这个献王的所谓王朝,竟然一世而亡,献王死后,他的手下想要重返家国,就把这献王墓画了一张图,呈现给了滇王,并且还对滇王表示,也要为滇王找到这种佳穴!”
而且为了防止几人不信,陈瞎子还让大家把人皮地图给翻了过来,背面上果然记载了相关的事情。
虽然翻过来后,人皮地图背面确实密密麻麻,写了许多文字,可是孙教授就是不信,还要陈瞎子给出证据。
几次三番被人质疑,陈虾子好歹也是当年的谢岭魁首,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将墨镜取了下来。
墨镜之下的双眼已经被血肉覆盖,虽然现在已经痊愈,可是依旧能够从中看出当年的惊险。
而陈玉楼则说道:“老夫的这对招子,就是证据,想当年我带着兄弟众人,到滇王墓取得这张地图,出来之后,突然发现四周升起一股白雾,我仗着年轻时学过几年轻功,屏住气跑了回来。”
“可我这对招子,却被毒瘴所毁,幸亏遇到等待的白族兄弟,当机立断,活生生的把我这两只眼球抠了出来,还没使这毒气进入心脉,老夫这才得以存活!”
听着陈瞎子的诉说,在场几人虽然没有经历过当时的惨状,但从这只言片语中,却也能够感觉到当时的危机。
孙教授一时之间,被陈瞎子恐怖的面貌吓了一跳,直接落荒而逃,回到了屋内。
重新将墨镜戴在脸上的陈瞎子坐了下来,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这献王墓要比滇王墓更加凶险,从这图上记载,在虫谷中间有一股红色的瘴气,终年不散,中者即亡,人莫能进。”
“想必是要比那白色的瘴气要更加厉害万分,此番如若前往,必定要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