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在韩信的几番推杯助盏下,彭越愈加放浪形骸起来,韩信瞧一眼彭越笑道:“彭兄这酒量貌似不行。”
“我不行?”彭越显然不认账:“你韩信带兵打仗我彭越干不过你,要说这酒,我彭越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哈哈哈,来,喝!”彭越说着直接提壶大灌几口。
韩信微微一笑,放下酒盏看向彭越:“前段时日,戚夫人途径萧县被截杀之事,不知彭兄可知?”
彭越闻言一愣,随即笑得一脸猥琐:“怎么,楚王还惦记着那个美人哪?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那是皇上的心头宠,咱哥俩看看就行,染指那是万万不能的。”
韩信只笑不语,良久:“戚夫人来楚地探亲,我身为一地之主,自然是要管的。”
“管?”彭越一脸莫名其妙:“怎么管?截都截了,老子听说人死得干干净净,你韩信再会带兵打仗,可查案是廷尉府的事,你还能查过廷尉府去?”
“那以彭兄意思,韩信不用管了?”
“管个屁啊!”彭越一杯下肚:“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是楚地的王,天高皇帝远,又不是你派人截杀的,他能拿你怎么样?”
“哈哈哈!”韩信闻言笑起来,转而话锋一转:“还是彭兄活得通透,我瞧彭兄兵器众多,且做工精良,这是打算养精蓄锐,改造军队了?”
“那不能!我哪有钱搞这些?”彭越直接摆手,随即压低声音道:“不瞒韩兄,有人在我梁地倒卖兵器,我也就过一下手,赚点小钱,这年头,有钱不赚是傻子,我那么多兵要养呢。”
“哦?”韩信故作意外道:“韩信最近军中用度也吃紧的很,此番过来一是来拜访彭兄,二是想来想彭兄讨教讨教赚钱之道,兄弟们跟着韩信南征北战至今,好容易混出个头来,一家老小都等着光耀门楣,皇上至今又不封赏,韩信正发愁呢。”
“韩兄此话不假。”彭越立表赞同:“他做皇上的,哪懂咱们带兵打仗的苦,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患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现在轮到享福了,却不行封赏,我彭越干不来那事儿,他不给,咱自个儿想办法。”
“所以还是说彭兄你有能耐呢,我韩信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儿。”韩信说着端酒敬彭越:“还请彭兄教教韩信这生财之道,韩信回去亦好向营里的兄弟交代。”
“韩兄说这话就见外了。”彭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擦一把嘴:“要说这生财之道,不是我彭越藏着掖着,实属运气。”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