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都是带着口罩的，但单单从眼睛和语气中窥看，就足以看到人与人之间的性情。

姜小芽眨了眨眼，眼神之中是独属于学生的晴明。

但可惜，她不是学生。

“姜小芽，拿高中毕业证，不读了。”

说之时，话语中流露出一股子悲意。

许凡眉头微微一皱，但随之放下了。

劝人去读书？这种事情多的去了，他可管不过来。

要不是这个社会将钱和历史惯性与读书绑定，谁会喜欢一呆教室里面，一坐就是十个小时起步。

枯燥无味的读书……读书……读书……

“嗯……想开点，我可以给你出一个思路，如果你能接受的话。”

“什么？”

姜小芽睁大了可可爱爱的眼睛，语气弱弱的询问。

“打两年高质量的工，你也就才十九岁，要攒很多钱，然后用高中毕业证去教育局申请社会统招生，还是能参加高考的。

或者干脆点，自考大专，专升本，本升硕，至于硕是否跟着国家项目需求升博，就看你个人。”

许凡眼中掠过锐利，胡扯般的说完，就是伸出手握住身旁唐北薇的手腕，然后两人转身离去。

这一刻，只留下姜小芽一个人，呆在原地怔怔着。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了神。

口中有一些不可思议语气的呢喃，“还能……这样的吗？”

顿时眼中燃起了希翼的火焰，但一想到要打两年高质量的工，就顿时熄火了。

这年头，得到工作不易，特别是低学历的人得到好工作，那就是更加的不容易。

夺命流水线、烈日炎炎工地亦或者是其他。

随即脑中再一次的浮现起许凡和唐北薇的身影，已经那一句地名。

轩尼街道……

当看到外界的阳光，许凡就是忍不住的加快了步伐。

而脑中，则就是被浮现出的红色嫁衣给占据了。

怎么说……

放置在鬼屋主室的红色嫁衣，看起来平平无奇，除了上手摸起来，会有一些冰凉。

其他的，没有丝毫的异样。

却偏偏是最大的不正常，因为他总感觉靠近了，能闻得到一股子的淡淡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