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的是,今天我带队去抓人的时候,刘光齐对自己的行为完全没有悔改之心,并且还当众向我行贿,企图逃脱责罚。”
“刘海中虽然投机倒把,但为了儿子的婚礼,还算是情有可原。”
“而刘光齐知情不报,又试图以行贿来脱罪,思想问题远比刘海中更加严重,你觉得对不对,杨厂长?”
老杨还是头一回知道这里面还牵扯一个行贿的案子,顿时严肃起来。
刘海中投机倒把数额虽然大,但毕竟是买,不是卖,不算太严重,从性质上来说,刘光齐其他行贿要恶劣和严重得多了。
“白处长说得没错,刘光齐这种思想不正的人如果继续担当办事员,只会成为组织的害群之马,离开组织就是他对组织能做出的最大贡献,你觉得如何,白处长?”
“轧钢厂的人事任免是轧钢厂的事务,我不方便干涉,你自己处置就好,杨厂长。”
‘你还不干涉呢?你都干涉多少了!’
老杨心里吐了个槽,不过还是要维系和白万里的良好关系,笑道:“多谢白处长对我们工作的理解,我们以后还能好好合作,一起为人民服务。”
“嗯,为人民服务。”
两个也不算太老的狐狸说着该说的场面话,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刘家父子的下场已经在这一通电话里决定了。
刘光齐开除,刘海中则由厂里处置,老杨肯定不会严办,除了没收他私下买的那些东西之外,估计也就扣点钱了事儿。
打完了电话之后,白万里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饭点了,就去医务室找了祝卿安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祝卿安笑眯眯地道:
“听说你们刚刚去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