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国心里暗叫侥幸,就听朱秀英:“光齐只是想去邀请白处长参加婚礼,又没做什么,白处长何必……”
“无知!”
孙敬国轻喝一声,打断了朱秀英的话:“白处长收了请帖,人却不来,就已经摆明了是看不上你们家,给了礼金就已经是看邻居面子了!真有脑子的人,这时候就应该知难而退,那还能维持邻居之间的关系。”
“结果你儿子又跑去邀请人家对象,话里话外还想把白处长的名头搬出来,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想先把人家对象诓了,等那女同志答应下来,白处长也不好不给自己对象面子,婚宴那天他一个大处长和对象一起来了,不就给你长脸了!?”
“就你这点小心思,我都看得明明白白,你以为人家会不知道?!”
刘光齐嘴唇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真就是这么算计的。
“你啊你!你刘光齐真是好大的能耐,本事没多少,胆子倒是真的够大,都算计到人家家人身上去了,你这种行为,比直接算计白处长本人还要招人恨!”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多说,明天一早你赶紧跟小云离婚,我孙家只是一艘小船,容不下你刘光齐这尊大佛!”
刘海中一听自己的好大儿居然真的得罪了白万里,心头也是悔恨交加,对这个自己疼爱多年的儿子,刘海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但听到孙敬国再提起离婚的事情,刘海中还想垂死挣扎,不想放弃孙家的关系。
但他这番举动,就跟当初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硬舔白万里一样,已经招来了对方的厌烦。
孙敬国已然知道了白万里的忌讳,也就懒得跟刘家再啰嗦下去,脸色一沉,冷冷地道:
“刘海中,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吗?”
“我孙敬国是没本事去得罪白万里,但要收拾你们姓刘的一家还是轻而易举!”
“这婚你们不离也得离!否则就算你儿子跟我女儿还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关系,我一样可以让你们家支离破碎!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