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工作了一天也都辛苦了,在家就别费这心力了,有什么说清楚挺好的。”
祝卿安想了想,问:“那你怕不怕刚才直接把于海棠撞死了?”
“不怕,就算刚才于海棠没躲开,我也会及时转方向的,最多就是把她蹭伤而已,而且按照规矩领导的车也不是能随便拦的。”
“咱们刚建国那会儿,不少敌特潜伏着,除了搞情报之外,还想对一些重要领导进行刺杀,其中一个套路就是假装老百姓拦下领导的车,然后丢几个手榴弹过去。”
“我这虽然是摩托车,但也不是她能拦的,就算她想闹事,我直接抓她一个企图刺杀,有敌特嫌疑就能整治她了,她翻不起风浪的。”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啊。”
“毕竟干的是抓人的工作嘛,平时没事的时候偶尔也会想想如果有人要以不同的罪名来抓我,我该怎么样应对,很多套路我都准备好应对之策了,就跟你平时也会想想给人缝针的手法一样。”
祝卿安觉得拿缝针的事跟抓人的事相比好像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便略过了这个话题。
“这个于海棠也真是烦人,希望她能吸取这次教训,别再往我们面前凑合了。”
骑车的白万里撇了撇嘴,神色莫名。
人总是记吃不记打,就于海棠这种人能不能吸取教训,白万里是真的不抱期望。而且就算于海棠真的怕了白万里,不敢来找他了,那她顶多换个目标。
毕竟于海棠现在首要的需求是找到一个靠山,帮她摆平杨家,白万里只是于海棠的第一目标,不代表别的就彻底放弃了。
白万里也不想再提于海棠这种晦气家伙影响夫妻俩的心情,说些白天的趣事逗祝卿安笑,两人之间很快又充满了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