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用手猛拍自己的大腿,显得懊恼无比。
不过这事牵连到他身上也是活该。
毕竟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闫埠贵既是闫解成的亲爹,又曾经是一名老师,把自己的儿子教育成这种德行,别人对他‘误人子弟’的质疑也是合情合理。
杨瑞华急道:
“你没有跟嚣张解释吗?你跟解成早就分家了,他犯什么错跟你根本没关系啊,而且街道办和白处长不是也没处理你吗?这些你都没说吗?”
“你说的我不知道?我也跟校长说了,可是校长根本不听我的,那些家长也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唉……”
闫埠贵说着都忍不住地叹气。
同样是家人犯错,于莉靠着方强的庇护,几乎没受到任何牵连,但如今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闫埠贵现在可不是什么三大爷,也不是什么学校老师,知识分子了,他只是个名声很差的小老头,谁会在乎他的看法和面子,到处议论个不停,甚至被闫埠贵直接撞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还敢当面直接呛他两句。
闫埠贵人穷气短,不敢跟人吵架争辩,只能反复地解释。
但闫解成和秦淮茹的事情虽然没坐实,可是三人成虎,现在附近到处都传闫解成和秦淮茹乱搞,还搞大了肚子,在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时候,事实的真相,或者证据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闫埠贵人微言轻,解释也没用,甚至会被认为是在狡辩。
在四合院周围是如此,在学校也是如此,那些听到传闻而愤怒的家长根本不信闫埠贵的解释,只要求闫埠贵滚蛋,远离自己的孩子,别带坏了自家宝贝。
这种情况下,闫埠贵根本没得选,能留下来扫厕所都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了。
杨瑞华惨白着脸道:“那……那工资呢?”
“只有十五块了……”
“哎呀,我们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杨瑞华一听闫埠贵的工资只剩下十五块,当时就坐在地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