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虽然自认精于算计,但眼下这个情况他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儿子不孝顺,以他和杨瑞华的年纪还有家里现在的情况,他已经没办法再开一个小号了,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主意来。
闫解放确实是一直拿着分家的事情来拿捏闫埠贵,但只要这个方法一直好用,闫解放又何必想别的办法呢?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不就是这样吗?
思考了好久之后,闫埠贵沉着脸道:
“街道办的工作不用你去,我让你妈去,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瑞华一听闫埠贵居然想让她去扫厕所,头都痛了起来,可是看闫埠贵严肃的脸色,加上烦心养老的事情,杨瑞华也不敢多说什么。
闫解放其实根本不想去做扫厕所这种苦活,只是刚才他必须表现得强硬,不能让闫埠贵看出自己的心虚,否则根本没办法跟闫埠贵谈判。
此刻闫埠贵说出这番话,已经有示弱的意思。
闫解放挑眉道:“你先说说看。”
“以后这个家我和你妈赚钱养着,你们赚来的钱也不用交给我,但等我退休之后,你们必须要给我和你妈养老,而且要写下字据,签名按手印。”
闫埠贵知道自己开小号是不切实际了,现在儿子歪成这样,也不太掰得回来了,想让自己能度过一个安稳的晚年,只能用写字据这种强迫手段。
本来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这种事情既是社会共识,也是法律条款,但闫家父子在这件事上居然需要写字据按手印,可见所谓的父子亲情已经完全崩溃了。
闫解放马上就察觉到问题。
“爸,你这么说可不太公平吧。”
“你说的养老是怎么个养老?现在你是养着我跟解旷没错,但每天只有窝头白菜的,油花都见不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