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进行标记,那就只能做点别的补偿。
然后,乔望压向怀里的雌虫,手一直渐渐地收拢……
塞德里克最近军务繁忙,很是劳累,今天好不容易处理完文件,才得以休息。一吻过后,乔望把他抱上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塞德里克:“二次觉醒的时候为什么不接受别的雌虫引导?”
乔望:“你猜?”
塞德里克:“不想猜,想听你亲口说。”
乔望靠近雌虫,鼻尖与鼻尖相磨,一人一虫之间格外亲昵,随后他顺着往下,轻轻地亲吻雌虫略微干皱的嘴唇:“只想要你。”
塞德里克得到了和自己大胆猜想中一样的答案,心情变得非常的不错。
他回想那天考伯特医生对他说的话。
“我不知道乔望阁下怎么会如此抗拒别的雌虫碰他,但是您应该明白,多一只雌虫,他可以多一份照顾。”
既然乔望想要守护他们这一份感情,作为伴侣,塞德里克没有理由去轻贱他的付出。
伴侣之间的爱和其他的感情不同,它是自私的,是绝对的占有。
不仅仅是独占对方,也要对方独占自己,确定自己是独属于对方的。
乔望既然迈开了第一步,塞德里克便不会让他独自奔来……
天色渐晚,塞德里克在乔望怀里睡了很久,他很久没有睡得那么安心舒服了。
房间里淡淡的信息素将雌虫团团围绕,哄着他安眠。
直到天完全变黑时,雌虫才堪堪醒来。乔望理了理雌虫略有凌乱的头发:“醒了?饿不饿?”
塞德里克往乔望怀里蹭了蹭,微微点头:“嗯。”
乔望好笑地起身,给雌虫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