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一片死寂,唯闻风声呜咽,血腥味弥漫四野。
李继缓缓转身,行至几人尸身旁,将其眼帘轻轻合上,叹道:“我从不勉强他人,既不愿降,亦不能纵虎归山……”
公孙胜手掐法诀,朗声道:“无量天尊……愿你们早日归位……”
李继行至公孙胜旁,轻拍其肩,低声道:“一清先生,劳烦你命人将他们厚葬了。”
公孙胜微微躬身,应道:“小弟领命……”
李继才踏出几步,忽闻空中炸雷般一声惊响,他仰头冷冷道:“呦?这就归位了?那可得好好谢我了……”
公孙胜忙道:“哥哥莫惊,此乃南天门开启之声,这几位兄弟应是回去复命了!”
李继缓缓转头,似笑非笑地言道:“老道,你瞧我脸上写着‘大冤种’三个字了么?真当我是三岁孩童?”
公孙胜无奈摇头:“哥哥为何不信?今日两军阵前,那利箭为何不伤哥哥分毫?”
“哥哥真以为是那金鳞定山铠之故?若真有刀枪不入的神甲,那些久经沙场的将军,又怎会有伤亡?”
李继翻了翻白眼,笑道:“好好好……我不与你争论,算你厉害!”言罢,李继慢步走回营帐。
潘金莲见李继归来,急忙奔至近前,一把将他抱住,娇声道:“官人,奴家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啦,外面究竟如何?”
李继轻抚潘金莲秀发,微笑回道:“金莲放心,并无大碍,事情都已了结。”
李清照与扈三娘也快步走来,为李继褪去大氅。
李继看着三人,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闲来无事,不如……继续玩纸牌?”
李清照轻嗔道:“奴家姐妹三人,但凭官人差遣……”
李继一拍手:“好!!!”说着便走到帅案旁,取出纸牌。
满脸兴奋道:“今日,我来教你们一种新玩法,名曰‘炸金花’!”
扈三娘柳眉一蹙,粉面含嗔:“方才才把那斗地主的门道摸清,现下又来新花样。”
“哼,罢了,就依官人之意罢,只当是我等姐妹陪官人消磨时光了。”
李继微微一笑,手中纸牌轻晃,说道:“这‘炸金花’之戏,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