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人,我的故事很简单,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了。”
“不过大人,您可以暂时和我离开吗?”
安洁莉卡再次戴上了面具,隔绝了一切可以看穿她内心悲伤的视线。
“好。”
母亲说,正事重要,她有秦纹烟陪着就行。
于是白夜戏转身走进了虚空门之中,走出之后,是一个很大,但是又不空旷的地方。
有炉火,地毯,墙饰,一张大原木桌子后有一张椅子,椅子后面的墙壁挂着一圈小丑图案围着一个数字零的旗帜。
“这里是我们十三戏剧愚人的基地,那个旗帜,本来应该是十三个的,但是死了两个叛徒,只有十一个了。”
白夜戏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
“告诉我,圣教团是干什么的,对了,摘下面具,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