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浓度掉了呢。”
“是啊,装置也没电了呢。”
“那咋办嘞。”
“所以我们一直都把这个塞在口袋里菱形装置打开着的吗?”
白夜戏和祈两人相互吐槽着眼下的又突如其来的麻烦,处境的遭遇只能说雪上加霜。不过嘴上是这么说着,两人前进的步调却一点没有变慢。
现在已经是这样子的情况了,退路已然被封死,没有任何可以原路返回的余地,只有前进,前进到母巢所在的地方,然后...摧毁它。
“祈,你从母巢回来的路,还和现在我们所走的路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而且难走了太多。”祈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停下了脚步。“白,我们休息一会吧,我的体力没有那么好,有点累了。”
“也好,修整一下,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白夜戏松开了搭在祈肩膀上的胳膊,靠着岩壁坐了下来,其实祈不扶着白夜戏也没有任何问题,目前而言白夜戏还是能走直线的。
不过既然祈想要这么做,那应该拥有她自己的考量,不过...应该不是想着万一前头发生了点啥先给自己往前推当盾牌吧...
作为自己的戏剧愚人,应该不至于...会这么干吧?
“白,既然得了空闲,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要问你。”祈也坐在了白夜戏的对面,夜色风衣的下摆很长,正好让穿裙子的祈不至于穿着裙子就坐在了地上。“刚才那一颗炸弹肯定已经将整个空间城炸飞了,灰飞烟灭。”
“我严格来说不是这一场对局中的人,所以没有淘汰人的词条弹出。”
“那个圣教团的人,有没有被炸成灰?”
白夜戏虽然双目失了明,但是在意念虚空的作用下,还是像是一个能看见祈一样的状态抬头“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