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还没看够么?”
何以梦坐在电脑前,向下属员工发送着《剑与法》的大纲,眼睛盯着屏幕目不斜视。
李培风走到身后,按摩她肩颈的同时道:“我是觉得你辛苦,抛弃了自己拿手的心理咨询,被我一句话就跨行业做起了手游。以后你肯定会特别操心,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对了,我想把梦龙这个名字改掉,你说叫什么比较好?”
何以梦深吸一口气:“叫什么都行,你只要别按得让我在这叫出来就好。”
李培风挑眉:“不至于吧,我这按摩手法很正常,完全没忘下走啊。”
“只要你碰一我,我就忍不住要叫!松开,你个人形chun药离我远点,不要考验我的意志力!”
李培风恨铁不成钢:“你这…你这都是要做老板的人了,意志力怎么这么薄弱?不行,我得好好考验你一下!”
……
时光的微妙,年轻人可能体会不到,它以同样的方式流经每一个人,但每个人却以不同的方式度时过间。
而对于每周一百六十八小时,有一百六十个小时处于清醒状态的李培风来说,他对时间的态度更从容,更淡定。
每天除了码字之外,李培风偶尔会往自己的手游公司跑跑,或者去另外两家负责《剑与法》动漫、漫画影视化的公司看看。
但更多时间和精力,还是被他放在陪伴身边的女孩上。
稳固并加深与她人的感情连接,才是李培风心中最珍重的东西。
在他的经营下,同居的四个女孩始终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争吵,但俗话讲;过日子哪有马勺不碰锅底的?
即便是两个人的情侣间,同居生活还有磕磕绊绊,何况一栋别墅里住了一男四女?
哪怕李培风极力避免,也免不了小打小闹。
尤其是赵清歌在被求婚后,心态似乎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直白来说就是占有欲更强了,女主人心理加大,间接地让这种小打小闹发生的次数,变得比旅行前还频繁起来……
事情起因是众人吃过饭以后,赵清歌对李培风以命令的口吻说了句‘你今天该睡觉了,回主卧睡’,意思就是让他跟自己睡一个房间,睡一张床。
看似是想和李培风多亲近,实际上,老赵想把李某人牢牢把控在手心里,免得他深更半夜跑到另外三个女孩的房间里干坏事。
对此李培风还没说什么,利益受损的那三位不愿意了,徐曼凝第一个发声阴阳怪气:“某些人又打算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武问月也讲:“可能是旅游那两天一起睡习惯了,床上少个男人不适应。”
黄天萱笑道:“萨普那一晚……”
萨普雪山下在房车住的那一晚,依旧是赵清歌心中的一根刺,此时被黄天萱提起,她脸色立刻就黑了,并厉声喊着闭嘴。
这个态度李培风能受得了,她们仨可不惯着,当场提高音量喊回去。
“怎么了?吼什么吼?”
“把你那婚戒收一收,不就是向你求个婚么?早晚要离的,你傲气个什么劲儿,忘记当初咱们怎么商量的了?”
“她可没跟咱们商量,我看是打算独占了。”
“不要脸,你还是他导师呢,忘了是吧?一点师德都不要了是吧?我都替你害臊!”
一张嘴是说不过三张嘴的,赵清歌也不开口还击,起身离桌上楼进了主卧,片刻手上拿着一个大本又下来了,将那名为‘房屋所有权证’的东西拍到桌上,掷地有声道:“这是我家,再吵就请你们出去!”
这是个杀手锏,但三个女孩气势不减,或冷笑或不屑,徐曼凝更是看向李培风质问:“她撵我们呢,你不管?你不管我就走,我们房子多的是,好像谁乐意在这住似的!”
她们吵得次数多了,李培风低三下四哄得多了,也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冷静地继续吃饭:“你们谁都不用走,吃完饭我走,我去外面找个宾馆住一晚就行了。”
徐曼凝语气一滞,没想到李培风是这个反应,武问月却撇嘴:“你还用去宾馆?随便找个野女人家里就睡去吧,这儿已经给不了你温暖了!”
黄天萱皱眉:“培风,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么?现在就开始现原形了,以后你怎么办?”
赵清歌则真生气了,面无表情地盯着李培风一言不发。
李培风瞅瞅她,又扫视一圈:“我不睡了行不行?今天我不困。”
“明天呢?后天呢?”
赵清歌一字一顿:“和我结婚了以后呢?你难道依旧打算分房么?”
“那时候其实我是想订一张五个人的特制大床的……”
“!!”
气氛顿时危险起来,李培风自知失言,把饭碗抬高了些,猛往嘴里扒拉饭。
“李培风,你给我说清楚!”
赵清歌铁青着脸还想问他订大床是什么意思,李培风的手机响起铃声。
视频通话,来电人,于慧芝!
“喂,妈?”
李培风迅速接通,将镜头在几个女孩的脸上逐一扫过,她们的表情也统一变成了不自然的假笑。
“阿姨好。”
“您身体怎么样了?”
“你们也好。”
于慧芝附和着礼貌回应,当看到镜头重现出现李培风的那张脸,试探道:“风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吃饭啊。”
于慧芝嘀咕一句‘我还以为在吵架呢’,随后露出笑颜:“《恶总》的电视剧上映了,收视率还挺高的,你们都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