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宋青山呵斥他道,“陈百强,你还想袭警吗?!”
陈百强这才重新坐下,道:“陈杏子那个蠢女人,真的什么都说了?”
“陈杏子的笔录已经记录在案!”宋青山说,“就算你们不招,现在到处都是天眼,想要查到你们的行踪,还不容易吗?”
陈百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身体难受的紧,宋青山也不放他去厕所,再加上陈杏子已经招了,他硬抗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是,是我和陈杏子杀了唐乔安!因为她把病传染给我……我和陈杏子密谋,将她骗到陈杏子家里,对她又打又骂,饿了她三天,然后才将她捂死,她死后,我们就把她埋在了沙滩上,埋之前,陈杏子按民间的习俗,在她的嘴里塞了四枚铜钱,铜钱的意义是,让她顺利上路,顺利投胎,不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
陈百强的口供,和陈杏子的口供对上了,完全一致。
既然他们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请多少个能言巧辩的律师也捞不回他们了。
就在定案的前夕,陈刚戴了口罩和眼镜帽子来探望他的儿子,一路上他都很低调,衣服特意挑得陈旧的,生怕有人认出他。
陈百强被带出来后,他指着陈百强的鼻子直骂:“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祸害?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你只在乎你的仕途,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了?”陈百强讥讽道,“爸,我现在被抓了,也有你的功劳啊!你从来没有教育过我,该怎么好好做人啊?!”
“我送你上最好的学校,给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陈刚伸手,颤巍巍地指着他,继续道,“我现在都成了全市人的笑柄了!都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爸,我为什么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啊!从小你只管给我钱,却没有陪伴,我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你教得好啊!”陈百强反驳道,“我都是跟你学的呀!”
“你你你——”陈刚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