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湖笑道,“我姑姑和林珞然的三姨是同学,以前也就这点交集,如果还要说一点我十二三岁左右,就住在朝阳门立交桥附近,和林珞然家的大院隔得近,后头就见得少了,一两年的时间,很多人事都变了。后来也就是偶尔过节的时候,各家之间会互相的串一串。林珞然是陆元安爷爷的孙女,这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去年我去陆家拜年,林珞然的父亲,以及陆爷爷对我印象都还不错。”
尾音清浅,但却很有自信的样子。
“那又如何。”苏灿抬起头问。
魏远湖一方面欣赏自己,一方面把自己当做是敌人一样打击。这在之前已经是被王威威有所预兆过的,王威威透露去年的时候,林国舟就公开表示过年轻人里面最看得起魏远湖,当时还有一句评语来着,总之是说他有逸群之才,机敏思辨,同样又磊落阳光。
这番话公然表态,王威威就说当时檀市许多自认为够资格追求林家小妹的人受了打击,诸多关系辗转对林国舟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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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知道魏远湖来者不善,譬如之前他还在自己面前曝和林珞然小时候的隐私发生的事。甚至还和林珞然开玩笑闹腾,以显示两人之间和睦融洽的关系。
王威威也评价魏远湖有心机有魄力,而且识大体能隐忍。这个世界不怕愣头青,怕的是他这种最懂得水磨工夫的人。
苏灿是以不愠不怒,平静反问。
魏远湖眼睛眯了眯,这才又继续道,“当然,不光是去年,今年二月份你在凰城的时候,我也是在她家里过的节。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这是越加步步紧逼了。
尽管苏灿和林珞然之间没有什么逾越的关系,也丝毫没有这方面无聊到跟他争强斗狠的意思,但他只有一个态度:老子活这么大,第一次遇到当面这么得瑟的人,不狠狠打击实在不足以泄民愤啊。
苏灿笑了笑,道,“那你应该知道,节日过后的后半个寒假,她都在凰城,和我在一起。”
这似乎触碰到了魏远湖某些回忆和痛脚,声音发涩道,“那也是因为在她离校的当天,我错过了时间而已...而且她见个朋友,原则上我不干涉,特别是见你,你们关系不错,我更没有干涉的必要。”
太阳。苏灿心头暗骂一声,这家伙果然是有魄力最懂得打蛇顺棍的那类人,你和林珞然有毛线关系,还遑论干不干涉她个人自由。
“今天我来接林珞然,而她也会跟我一起走,因为她之前就清楚,这是她妈妈陆家英陆阿姨的意思,当然,我父母也在,两家人在一起聊聊天,顺便谈论一下子女的未来,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魏远湖有些兴奋,甚至于可以说内心深处潜藏着一种他的人生很少出现的激动,目光微挑,隐含霸气的俯视苏灿,
“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