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聊的不欢而散,老纪总顶着一眼的乌青下楼吃早饭。
“邵汀,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的身体争气一点,能够多挨林怡一点打,就不至于让你大半夜的送我去医院了,看看你眼底这乌青,我看了可是真真的心疼。”
王雪说着,做到了老纪总最近的那个位置,挽住他的胳膊,眼泪婆娑而下,王静看了偷偷的给母亲竖了个大拇指,看来她需要学的还很远哟。
林女士不疾不徐地从楼上走下来,眼睁睁的看着王雪占了自己的位置,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滚开,这是我的位置。小妾就要有小妾的自知,主位下面的第一个座是你能坐的吗,嗯?”
“林怡,你何必说话这么难听呢?在哪个位置吃饭不一样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么封建的思想,什么小妾呀,我们都是邵汀的爱人,有什么区别?”
她这话虽然是对着林女士说的,可眼睛一直在看着老纪总。
“如果你不起来,我不介意昨晚的悲剧再次重演,你的头皮不疼了吗?”
王雪摸了摸自己发痛的头皮,她这可是新植的发,昨夜被林女士薅下来了不少,可把她心疼坏了。
老纪总静静的喝着自己碗里的汤,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看到她们之间的纠纷。
再挣扎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王雪讪讪的离开了,坐在了第二个位置上,紧挨着王静。
保姆将做好的银耳莲子羹放在林女士面前,“太太,喝点甜汤对身体好。”
“我的呢,我要喝燕窝。”王雪看向保姆。
保姆不卑不亢的说道:“不好意思啊王女士,太太说了,以后家里不许出现燕窝。”
王雪嘴角抽了抽,不许出现燕窝,这不是故意针对她的,明明知道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