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道:“有些人还说是什么妇女主任呢?还说要给妇女同志争取权益呢!看看!一有什么事儿根本就指望不上,整天挂着一张好人脸,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污糟事……”
这都不算是指桑骂槐了。
根本就是指着黄翠喜鼻子在骂。
黄翠喜简直都气笑了,把雪里红往盆里一甩:“怎么,你刚才是聋了还是瞎了,耳朵有问题就去治!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边上有人劝道:“就是啊,慧芳她娘,大丰她娘刚才还替你家慧芳说话呢。”
杨桂兰哼了一声:“我可用不着她替我家说话,瞧瞧,这是什么?”
一边说,一边甩了甩手里的东西。
还在所有人眼前显摆了一圈。
“嚯!自行车票!”
“慧芳妈可以啊!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大家的惊呼显然满足了杨桂兰的虚荣心。
她高高昂着脑袋:“还不是我家向东找他县里的朋友换来的,可费了不少钱呢!”
“还是向东有本事。”
整个长桥大队,家里有自行车的人都寥寥无几。
更别说女方陪嫁自行车这种事了。
要回溯一下,上一次还是姜琴嫁给顾兆,那都是五年前的事儿了。
一时间,整个广场上满是对陈向东的夸赞,以及让杨桂兰把自行车票给自己瞅一眼的吆喝声。
黄婆子在一边颇有些灰头土脸,毕竟她刚才还肯定地说绝对不可能弄到呢。
结果都还没多久呢,就被杨桂兰当场打脸。
她心里还有些不服气,嘴里嘀嘀咕咕:“谁知道是谁弄的,我看陈向东不像是有这本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