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珍藏的破铁锅,二驴子出了窝棚,叫出那些倭国女人后,就在村口的空地上敲起了铁锅,嘴里大声的唱着不知从那学来的荤曲子,声音沙哑,跑调严重,如同夜枭啼叫,让人恨不得打他一顿。
不用王老去叫,这声音一出,很多人就已经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二驴子,你嚎丧呢?”郝任顶着个大光头,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他本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可这家伙心中没有半点出家人的慈悲为怀,坑蒙拐骗,这货都干过。
这些也是刚刚在帐篷里,跟倭国女人玩游戏的五人之一,只是这家伙是国军的人,沈老管不到他头上。
“干,二驴子,老子刚写好检讨,你这一嗓子吓得老子一个灵力外放,全毁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出,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这人名叫范魁,墨家弟子,擅长机关造物,玩游戏的五人之一,刚写完检讨,结果被二驴子一嗓子吼没了。
“老道还以为谁家哭丧呢?没想到是二驴子你在这唱曲啊。”一名道士打扮的男子走出,此人是道家人士,无门无派,乃是民间散修,名叫樊林,擅长符箓。
樊林的话,让二驴子脸色一黑,什么哭丧,有这么想吗?
继三人之后,余下的几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出来。
王老脸色尴尬的将抬起的又放了下来,他本打算一个个的通知,可没想到二驴子一嗓子下去,直接就把这步奏省了,这让他脸色有些尴尬。
不过,既然人都出来了,沈老也就不再废话,直截了当的小声道:“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别声张,装作看跳舞。”
众人很清楚这句话是什么分量,心中一沉,脸上却表现如常,俗家弟子郝任甚至还笑着对那些倭国女人吹了个口哨,露出一脸调笑的表情。
但每个人,都从心中释放灵力,小心的探查四周,发现确实如王老所说,这村子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股股微弱的灵力,这些灵力分散开来,将村子包围。
“什么时候的事。”墨家弟子范魁,率先开口,询问道。
王老摇了摇头:“具体时间我不知道,我刚刚外出,发现有人在跟踪我。”
“我们倒还好,那些乡亲们怎么办?”道人樊林询问道:“这些乡亲们很容易受到波及,必须将他们尽快转移。”
众人都明白,难,就难在转移这里,在被人监视的情况下,村里的乡亲一旦有所异动,必然会被敌人察觉。
或许乡亲们转移时,那些人不会动手,但谁敢保证他们不会跟踪,这里的事结束后,乡亲们一样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