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桓天虽然没有说具体缘由,但苏然还是听懂了。
看来,这是个选择了逃避的可怜人啊。
“汪!汪!”
有犬吠声响起,那是一只黑色的看门犬,拴着链子,在一旁的小院子里冲着他们狂叫。
这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孟婆婆家的那只阿黄,他在后来跟着月姬去了婆婆的院子,那条早已不再年轻的老狗,就这么团在院子的门前,彻底没了生息。
仿若一只等待着主人归来,却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主人的离开,选择随之而去的忠犬。
他们把他葬在了院子里,或许,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阿黄依然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位和蔼的老人,双双陪伴,走在落满枫叶的夕阳落日下。
“咚咚!”
几乎快走到巷子的尽头,项桓天拍响了一扇紧闭的木门。
不过过了许久,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项桓天早有经验,他冲着苏然招了招手,一个撑墙,轻松跳了过去。
握草!这难道不算私闯民宅吗?
哦,不对,江北分局的老大带头翻墙,这怎么说也算是“例行检查”啊!
嗯,很合法。
学着项桓天的动作翻过了不算高的砖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显得很是荒凉的院子,一个小楼立在里面,上面裂开的墙皮与墙角屋檐处的蜘蛛网遍布,让人怀疑这鬼地方究竟荒凉了多久。
要不是角落里挂着晾晒的内裤,他真的不认为这地方还会有人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