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真是不近人情啊。”白岁一身白衣在泥地之中挥舞着,却不沾染着半分泥泞,一柄折扇玉剑与黑肆龙枪打的有来有回。
黑肆龙枪轻声冷笑,“我记得你好像也不是人吧。”随即一枪挑起地面之上的泥土,泥泞飞向白岁,“哦,我忘了你还是一个爱干净的妖物。”
“若真说起来,我可是比你家主子活得还久。”白岁侧身轻松躲过,完全没有在意,微微笑道,“不对,你家主子那是像熊一样冬眠,我可是实实在在的活了几百几千年。”
“油嘴滑舌!”黑肆龙枪不断的刺击,但都被其尽数躲过,手持一扇轻松挡下那突来的一击,即刻之间,将折扇一扇张开,立于身前,挡下那为数不多的飞溅过来肮脏的泥土。
随即纵身一跃,几乎是一瞬间,来到黑肆龙枪的身后,右手握住扇柄,运力一甩,白净羽扇上的泥土挥洒而出。
嘭——清脆的一声,黑肆龙枪反应迅速的将长枪立于右侧,猛然挡下白岁的那一剑。
那柄枪半斜着利刃刺去白岁的眉心之处,眉头猛然一皱,全身的力气使到一处,将那原本刺向眉心的一枪偏移了过去。
黑肆龙枪顺势跟着枪身转过来身子,看向白岁道,“你自诩为仙,为何你修行了百千年,竟还不敌我这廖小天下的一个小辈?”
白岁咳嗽一声以掩尴尬,“我在此地不知多少岁月,在这天下灵气贫瘠之时,我的修行早就没有了任何提升,就连稳固修为都是一件难事,这些年来早就散完了,如今的我与你们的起步点也是一样的。”
“况且你也能称为小辈?在这天下之中,少有人可以与你一战,依靠禁术将自身的修为强行拉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境界,你可知有什么后果?”白岁好言相劝,实在是想不明白,“即使你不修行这种禁术,将来也会是一个佼佼者!”
黑肆龙枪冷声一笑,数不尽鬼疫的多少人就这样死去,“当然,我会死。为了鬼疫,我们甘愿这样,一代又一代的稳固的守护着传承。”
“就算是好好修行,那恐怕今日我还是一个弱者,怎能去守护刚刚苏醒的圣女。”黑肆龙枪抬头看向空中的刘牧寒。
不断的不断的,融合!野蛮的身躯承受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后果,面露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