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窃取,还是……
她按下不表,即便是敌国细作,只要能治国,能安天下,这匹野马她也要将她驯服了。
“爱卿平身,既然如此,那便择日将草案一同呈上来吧。”她给虞瓷再留下一个难题之后,便宣布退朝了。
连续两晚去宫外,即便是武宗,睡眠不足也是很烦躁的。
下朝后,她回殿内休息一个时辰,吃完午膳后想起了虞瓷昨夜说的“锦衣卫”。
朝堂明面上虽然有御史监管官员和帝王,而她私底下也有一支收集信息的暗卫,但是朝堂的御史大夫等人并非完全受她管教。
甚至于,更多时候是在驳斥她的想法。
这些人的脑袋就像是用榆木疙瘩雕的一般,杀了一批,换一批上来还是这副德行。
简直污了她的剑。
可自古没有帝王亲兵到明面上的案例,当然,明面上虽然没有,历朝历代哪个帝王没有自己的一支力量?
李玄歌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伤神。
一旁苟公公靠上来,给她送上一巾温热手帕。
李玄歌看着苟公公,语气平淡询问道:“苟且,你觉得孤的小虞相是怎样一个人?”
苟公公躬了躬身子,将刚刚收到的一小叠银票从袖子中取出来,放在桌子旁,看了看李玄歌脸色,斟酌后道:“奴觉着,这虞相是个妙人。”
“怎么说?”李玄歌将那叠银票拿起来,数了数数额,五张一百两的银票足足五百两,她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因为她给的银钱多,倒真将你打动了?”
苟公公摇了摇头,且不说自己从虞相手中拿到的小黄鱼和银票都被陛下没收了,就论自己也不过才见了两面,怎可能对一个外人那般生起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