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见过表哥和舅舅吗。”
“想得美啊,若不是我撒泼打滚,皇上估计连一刻钟都不给我们,还见表哥?我犯得着见他吗,成天一副木瓜样。”玉沅昭觉得荆云州还不如荆凡之讨喜。
玉无双有些事要叮嘱哥哥,但是庭渲苑外有不少隐卫,她的空间容纳不了人类,所以说话有顾忌。
景圣泽今日来此她们的谈话必定已经传入了东岳帝的耳中,她若此时提起孙家,传入帝王耳中怕有些麻烦。
若是不说,孙家此次来着不善,没有准备到时候怕很难应对。
玉墨见她沉思,周身畏气渐渐四散而开,瞬间不满整个房间,随后道:“你放心我们的谈话不会有人听到,来的时候我观察过,护卫虽多,畏气都不高,暗中隐卫离得远,他们在短时间内冲不破我的畏。”
玉无双闻言,沉默半分才小声说了歧山孙家的事。
“孙家那位少年天才,我游历的时候有所耳闻,传言神乎其说,歧山周边的百姓都很信奉,若真的想继承祭司,怕是有很多人支持。”玉墨面色凝重。
若祭司一门断送在外公手中,以外公的脾性后果很严重。
“我们兄妹虽也继承祭司血脉,但对祭司占卜一窍不通,云州表哥和凡之对于祭司也都未曾上过心,孙家要是参加我们估计都敌不过。”玉沅祁道。
玉沅昭闻言不乐意了:“二哥,人家还没来,你怎么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妹这么有天赋,学起来肯定比那个什么孙家强。”
“小妹绝不能成为东岳祭司。”玉沅祁一项淡然的声音,此时极为沉重吧。
他可以看着她搅局,但没绝不会让她成为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