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南的两个女儿都吓傻了。
她们俩没有那个东西,这个人会怎么对付她们?
割耳朵还是割舌头,还是抠眼珠子。
听说他父亲卖劳工的时候,就把人舌头割掉。
管事想想就害怕。
俩紧贴在一起,吓的浑身都在颤抖。
何雨柱将陈家几人的表现看在眼里。
不过他没有在意。
待宰羔羊。
留下他们只不过是用来威胁陈天南,让他好好配合工作。
“朱晓过来包扎...”何雨柱拿刀将那个东西挑起来扔出空间。
“我不敢...”朱晓直摇头。
“你过来看看,已经割掉,没啦!他现在不是男人。”何雨柱劝说道。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朱晓才缓缓转身过来准备包扎。
何雨柱起身准备离开。
记得在天桥听戏的时候,好像听人说过,要在那个地方插根羽毛。
没有羽毛,何雨柱找了根特别合适的草。
......
操作有些粗糙,也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活下来。
得出去搞点药水,消炎的,止血的。
这大晚上的也没有药店。
没法子,只能跑进一家诊所,拿了点药让空间几个女人自己研究。
陈天南所居住的别墅区。
有些疲倦的陈天南下车活动了下筋骨,随后拿出钥匙进屋。
只是在进屋的瞬间,他以为自己跑错地方了。
赶紧出去看看门牌号。
门牌号没错,这里的确是他的家。
只是屋里东西呢?
“老妈在搞什么鬼?怎么把家里东西都卖了,难道想买新的?”带着疑惑的心陈天南再次进屋。
屋里各个房间门都是开着的。
屋里所有东西都空了。
他的房间土地都被挖了三尺下去。
除了他的卧室,书房的土地也被挖了三尺。
陈天南心里涌出一个不好的想法。
随后他去了自己母亲的房间。
屋里的密室已经被挖开,里面他几十年的积蓄都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