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直接挂断电话,再吸一口香烟。
烟草中的尼古丁帮助他大脑清醒,他默许自己的直觉和逻辑在脑内盘旋争斗。
基安蒂已经悄悄和科恩说小话:“琴酒可能是因为不满自己的功劳被波本比过去,所以硬是要说波本是卧底并且让苏格兰假死。”
科恩:“……你小声点吧。”
科恩不想惹事。现在苏格兰是死是活重要吗?他反正都得养伤啊。还是省事最好。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琴酒看也没看,直接划动接通。
“现在相信我说的,苏格兰已经被我杀掉了这件事吧?”
琴酒停顿一秒,而后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挂断。
——这回真的是波本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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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不,降谷零看着被秒挂的电话,揶揄地笑出声。
因为降谷零的到来,安全屋的灯都被打开。屋子里亮堂堂的,人的心情都因此变得敞亮。
即使两仪绘川的任务还没显示完成,但在干净而明亮的安全地方呆着,心情也轻松很多。
降谷零刚才声色俱茂地给两个人说了今晚的突袭行动。于是等降谷零说完,两仪绘川给他递去一瓶冰矿泉水润喉。
降谷零接过,拧开喝一口,随口道了句谢。他的手机再次震动,似乎是有新消息,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一瞬愣住。
诸伏景光也拿着降谷零新给的手机(旧手机已经处理掉了),那瓶甜味气泡水完好无损放在一旁。他的目光从咕噜上浮碎裂的气泡中移开,垂下眼,短胡子在下巴蓄着,显出他几分哀颓:“事情变成公安和组织的一次正面对抗,对抗结果甚至远算不上成功。我是否死去,看样子也又一次成为了争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