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身科研,无心娶妻生子,很正常吧。
想要后代,他爸不是有很多私生子吗?
仰头喝尽一杯酒,双目微睁,无波无澜无欢喜。
曾几何时,他也想过挣脱樊篱,寻一天仙求入赘,却也知,不过是年少的痴梦一场。
张昶早早退场,脊背挺直,自带几分洒脱。
“他,他就这么走了……”
“他现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能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好像和新娘是认识的,孟家是不是搭上那位的路子了?”
“有吗?看着像学长对学妹。”
“瞎扯,他们都不是一个学校的。”
“好了好了,这位的话也敢瞎传,一不小心惹到了人,那后果……”
“嗯嗯,不说了不说了。”
一个公子哥儿脑子转的快的,马上转移话题:“话说这新娘真漂亮,跟个精灵似的,孟逸辰这小子好福气啊!”
“就是就是,都怪赵家藏着掖着的,被孟家摘了果子。”一位表情那叫一个遗憾。
又一位,吊儿郎当地:“哪那么简单,赵家想进军帝都,肯定和帝都的合作,咱们啊,就俩字——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