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一踏进房门,就察觉不对,从腰封中取出圆润的石子,朝一个方向击出。
墨蓝色身影闪过,看清来人,云雀把正要脱出的石子收回,还未缓和的冲劲,带着石子在掌心印下一处深红。
眉心微蹙:“你找我有事?”
宫远徵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查看她的手背,这只看完,看另一只。
云雀强忍着出手的冲动,问他在看什么。
“我以为是我爹给了药膏,你的手才好那么快。”宫远徵丢开抓着的手腕,“结果,我爹以为是我给了药膏。”
他矮下身,盯着云雀,探究地看着她:“我问了嬷嬷,她给你上的药是医馆最好的,但药效不可能这么好。所以,你靠的是自愈,你的体质特别。”
说到后面,眼中的兴趣愈发浓重。
“可惜了……”宫远徵声音中透着遗憾。
云雀怀疑,宫远徵如果知道她是无锋刺客,会高兴地把她关起来,作为专属药人来试药。
后背汗毛直立,她必须小心。
云雀看向宫远徵:“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