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宫远徵看准时机,掐着她的后颈,把药给灌了下去。脸上透着不耐:“真够磨蹭的,我帮你一把。”
“放心,虽然我还是觉得你可能是无锋,但这真的是白芷金草茶,不是毒。”宫远徵笑得很张扬,“我只是加了点东西。”
虽然父亲说她的招式、眼神和气息都不像无锋,身上没有训练的痕迹,也没沾过血,但他总觉得这人有哪里不对劲。
没杀过人,还没受过训练的无锋,万一有呢?
郑南衣,被羽宫要走了,他想再找一只无锋,好好玩。
“我不是什么无锋。”云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怒火叫嚣着要把人裹挟着燃尽。
宫远徵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体质,对内服的药起不起效。”
他决定就这么守着,每隔一刻钟,就诊一次脉。
云雀看他不走,直接自己给自己号脉。
“你懂医。”宫远徵两眼放光,更期待了。
云雀懒得搭理他,这就是个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