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渝只觉得难过,明明他已经拉开距离了,怎么突然就被两人当桩子绕着了?
公子年纪小,小云姑娘年纪更小,就没一个稳重的。果然,小云姑娘一开始只是因为到了陌生环境拘束,在知道这位光明正大,踏着房顶在徵宫来去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了。
“徵公子,这是送给徵宫的药人。”
金励行礼,出声打断徵宫门口的热闹。
云雀只觉得嘴里有股子苦咸味,打开挂在腰间的精致水囊,倒了点水漱口,这是商宫工匠送给她的礼物,具有一定的保温能力。
“你还挺不拘小节。”宫远徵在手上已经渗血的牙印上倒着药粉,看了一眼正在吐水的云雀,撇撇嘴。
云雀趁机小小地报了仇,心情愉悦地把水囊重新挂好,也不睬他。
“你又不远行,身上挂着个水囊,当装饰吗?”
宫远徵把药清点了几遍,就让人送徵宫地牢去,自己也坐不住了,干脆跑门口来等。结果,知道了一个要把暗器囊袋当装饰品的小傻子。
“既好看,又能随身带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