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儿子还是商宫这辈的唯一男丁,好好养大,他还是你的依靠。
等宫流商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儿子,你现在仅有的优待都没了。
现在,商宫没人管得了我,不要再激怒我。”
侧夫人只觉得恐怖,宫紫商藏的太深了,她根本不是表面那样大大咧咧,也不傻,装的,都是装的,哈哈。
宫流商也是装的,他在意不是儿子,是商宫的传承和脸面,他不过是打心眼看不起女性,不认为女性能担起这份责任,所以才想要儿子,一个更能长他脸面、撑起传承的工具。
她不停地哭,哭儿子,更是哭自己,当初能在那个时候接受爬床的自己,又怎么会是个有心肝的人呢?
她因为有了儿子,被处处捧着,膨胀得看不清,猖狂得可笑。
儿子脸毁了,还有什么用,倒不如干脆死了,把宫紫商给彻底拉下水,让宫流商为失子痛上一回。
不至于现在这样,为了给他治病损了颜面,因此迁怒到她这个做母亲的头上。
角宫夫人能生第二个,她也能,有了怜惜,她就能再爬起来。
想到这,侧夫人更恨了,这次,她恨上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