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郑重其事地点头,“接下来,我所说的你们一定要记清楚。”
两人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点头,只听沈初冷静道:“吴恙走中间这条路,从第一个壁龛数起,将第四和第九块壁龛推进去。
四九属金,金生水,这时,右起第一条路里的壁龛会归位,陈孺你去将第一块和第六块壁龛推进去。
一六为水,水生木,我取左起第一道里的第三和第八块壁龛。
如果我没猜错,等我拿下这两块壁龛后,吴恙你那边的第九块壁龛会再次归位,然后我们就要同时按下各自的第九块壁龛,一起打开这里的石门。”
吴恙似懂非懂的点头。
陈孺则打量她,猜忌地问道:“你懂这么多,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出手?”
吴恙这才饶了饶头,“对......对哦,我是第一个。”
沈初坦诚道,“因为我不信任你俩,阵法越到后面越凶险,我走最简单的一步当然没问题,但是你们二人但凡出一点错,我们全都会被埋在这里!”
两人没说话,思考着什么。
沈初撩起眼皮落在吴恙身上,“你眉眼距离宽,鼻头有肉,耳厚方下巴,面向随和,心善有福,借你福气说不定我们能走出去。”
“至于你,”她看着陈孺手上的药镰,“我用银针刺醒你时,就发现你肩背肌肉厚实,虎口有老茧,平时应该习过武,身手不错适合走第二步。”
至于乐瑶,就简单多了,她是那一群人里唯一的女大夫。
吴恙求证性地看向陈孺,后者脸上一副被看穿的惊讶样,吴恙竖起大拇指道:“这你都能猜中,我信你,我就先进去了,不过按照你说的做完后,怎么通知你们呢?”
沈初摇头,“不用,阵法环环相扣,你那边破阵我们这边会有反应。”
这也是她必须要走第三步的原因,前两步一动,布阵人那里也会有提示,他只需动动手指就能改变第三步阵眼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