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只是风雷堂下一名副香主,是本教主破格提拔,让你在教内节节高升,成为现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你就是如此回报我的?”任我行语气发冷。
“所以,就因你的知遇之恩,是以现在也就丧妻而已,并未丧女。”席正先一脸淡然。
“原来如此,你心中依旧有恨。”任我行了然。
“大权在握的副教主之位,镇教之宝《葵花宝典》统统都给了我,按理说,我不应该有恨才对,我若是教主你,我也觉得自己培养了一个脑后生反骨的白眼狼。”席正先云淡风轻的开口道。
“却不想你东方胜也会有阴阳怪气的一面。”任我行轻叹一声:
“是我大意了,低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以及在积威之下你对我的畏惮恐惧,早在你自证并无异心而修炼《葵花宝典》之时,我就不该因此放过你,如你这般心性,怎会甘心永远屈膝于他人之下。”
席正先眸子漠然又平和:
“此时此刻,你可知为人最大武器是什么吗?”
任我行冷笑不已:
“你有今日,除了我的提拔之外,无外乎心中那见不得人的狼子野心。”
“野心?你这回答在某些人眼里,最为正确不过,但在我眼里,却是大错特错。”席正先语气微顿,淡道:
“我有今日,乃是有豁出去的决心。”
话落,他直接把任盈盈丢了出去,往殿中的铜柱撞去。
刹那间,任我行身显残影,在任盈盈即将被撞的血肉模糊,一命呼呼之际,及时赶到,将其救了下来。
在这瞬息之间,两根细针已然贯穿了任我行的琵琶骨,使他一身雄浑内力尽数被封,气力全消,一下子跟任盈盈一起瘫倒在地。
“以你的功力,逼出体内飞针不难,也就几日的功夫,可你一旦擅动内力,一不小心引得异种真气反噬的话,恐怕经脉尽断毒火焚身就在眼前。”
席正先双手背负,漫步到任我行面前,道:
“教主,你说今日是不是你们父女双双毙命之日?”
任我行面不改色,盯着席正先双眼开口:
“杀了我,放过盈盈,你也算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我会留下传位书信,让你名正言顺的继承教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