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夜朕也跟你说了,他在崇德殿是如何的口若悬河,敏锐而聪慧,怎么就不知道为朕分忧分忧。”
“每回都非要朕亲自出马,他才会动一动,真是一个竖子。”
越妃平淡道:
“陛下莫不是有两副嘴脸,有事喊子言,无事叫竖子,也不怪他近些日子进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
文帝轻嗤:
“你是不知晓,那竖子之前陪朕西巡,半道之后,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结果是去陪程家四娘子。”
“整整一个月,西巡都要结束了才返回来,如今入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不就是因为这程家四娘子。”
“朕倒要看一看,这小女娘究竟长什么模样,把那竖子迷的将自己阿父阿母都抛到脑后。”
越妃与他夫妻几十年,立即知悉了其想法,道:
“陛下,你该不会是想借着不久后的涂高山祭典,顺水推舟的让程家也来参加进来。”
文帝笑道:
“知我者,阿姮也。”
与此同时,程府。
程少商唉声叹息:
“阿母怎会答应袁善见来教咱们,我明明是女娘,阿母即便是要请,也应该请女师才对啊。”
程少宫开口道:
“阿母说善见公子学识渊博,听他传课,胜读十卷,大母说既然束脩这样贵,只教儿郎不划算,所以,我们都要去学,人越多越好,包括你。”
程颂嬉笑道:
“不学无术对上学富五车,可以预料的惨不忍睹,也难怪你不想去。”
程少商眉眼一挑:
“姊妹就应该同甘共苦的,次兄,幸好有你出的法子,让我央求万伯父,把萋萋阿姊送来,有阿姊垫底,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也告诉了萋萋阿姊,这法子是次兄想出来的,不用谢我。”
程颂一听,虽是一副你竟不讲义气的模样,但眼底浮现的却是欣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