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伙同你岳父上疏构陷娘娘,而他、汪国公、你,都是默许安帝勾结北磐,祸乱百姓的帮凶。”任如意冷声道。
“伱究竟是谁?到底要干什么?”李守基满脸的不理解。
“我是任辛。”
李守基听到任如意这句话,不由地微眯双眼,细细盯着她的面庞,瞬间像是想通了什么,道:
“是你,你居然没死,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干的。”
他说到这,立马想到任如意对先皇后的情谊,带着惊恐的语气道:
“你不能杀孤,孤当时只是想废了她,孤不是想害死她,孤知道你想替皇后报仇,你去找父皇,所有的事情都是父皇默许的。”
“闭眼。”任如意无动于衷。
“不,我求求你了,你别杀我。”李守基连连摆手。
“乱国者,死。”
任如意说完,一剑将李守基削首。
随后,她从怀中取出火折子,或许是因为沾了水的缘故,始终不能点燃火。
“我来吧。”
撑着油纸伞的杨蛟突然出现在任如意身旁,他指尖微闪,墓碑前摆的蜡烛忽地亮起,越来越大的雨势更不能将其熄灭。
“你先前故意留的活口,醒来一看到现场沙东部的虎头令牌,多半会认为今夜的一切,都是二皇子干的,兄弟阋墙,二子相残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安帝的身败名裂,千夫所指了。”
“不过我瞧着今夜安国大皇子骤然身死,安帝为了泄愤,怕是不仅会治朱衣卫的罪,也会趁机对梧国赎金动一些心思。”
“你说这么多,应该是有对策了吧。”任如意眼眸流转。
“你既心结全解,又对朱衣卫有感同身受之情,现在由我出手彻底帮你解决安都之事,你想来是没有什么不同意的意见吧。”杨蛟语气悠扬。
“只要能为娘娘复仇,一切都由你。”任如意波澜不惊的回道。
“好,快些解决完安都之事,也省得麻烦。”杨蛟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