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跟着国字脸悄然退场。
临走前,江夏将机床一份详细的操作方案及故障排除流程放在梁三儿的手边。
……
还是那个无名站台。
国字脸看着大老王又将小呆毛带到了闷罐车厢。
“喂,你就不能让别人享受下软卧?”
“知道啥叫安全可控不,学着吧你!”王奎不知道从哪弄了个通红的蜂窝煤,拿在手里抛啊抛的。
看着江夏爬车厢吃力,干脆一脚挑了上去。
江夏就跟个葫芦一样咕噜噜的滚了进去,接着就是咚的一声。
“王奎,你大爷!”
王奎缩了缩头,太冷了,力道没掌握好,对着国字脸尴尬一笑。
“这回又是去哪?不会还要跑吧?”
“不会,两个多小时,终点了。额济纳旗!”
“哦,这是外围啊~~”
王奎点点头,一个跨步就翻进车厢,把那个煤块扔进了炉子。
“嗯?啥啥纳旗,这是~内蒙古?你小子阴我!”
王奎猛的扭头,看向国字脸。
“哈哈哈,三个一等功的大老王,你也有今天!等回去了,咱也有谈资了!”国字脸又扔了包烟过来。
江夏捂着头顶的大包,兴冲冲的把那包烟抢在手里。
借着站台的灯光一看,“嘿,这名字好。看老子正义的‘铁拳’!”
江夏捏起拳头,对着正在生火的王奎背上就捶了过去。
站台灯光照在烟盒上,上面赫然是一只拳头砸碎“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图案,一侧还印有“无敌不摧”字样。
真应景。
车厢的门被重新铅封,江夏不管国字脸看不看得见,还是对他挥手告别。
接着继续对着王奎施行肾击。
打完后,
“疼不疼,疼不疼?”
“疼个屁,边去~~”
“诶,不对?”王奎想起了食堂的那一幕,“江夏,你个崽子耍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