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想跟周怀渊有些什么关系,但他在外面可以左拥右抱别人,她却乖乖地认为拥有“亲密关系”的两人,应该在某段时间对对方忠诚。
就算是炮友你也得跟上一个彻底断了关系,才能找下一个。
姜虞桉在某些方面看得很开,但在某些方面又有她自己的坚持。
她就这么躺在床上独自烦闷着,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周怀渊结束宴会上无聊的应酬回来后,踏上二楼时,原本想直接回卧室洗去一身的酒味和社交场的香水味。
却在看到姜虞桉的房门时停下了脚步,第一天练防身术,肯定会弄得浑身又酸又疼,说不定身上还摔出了不少的淤青。
周怀渊右手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记得姜虞桉的皮肤摸起来很滑嫩,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身体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
可能是有些宴会上那几杯红酒的错,周怀渊脚步一转,推开了姜虞桉的房间门。
卧室门居然没锁,周怀渊皱了皱眉,虽然这是他的私宅,安保很好,但女人这个习惯可不好。
不过,就算上了锁,也锁不住他就是了。
房间内灯光还大亮着,床上有个小小的身影正缩在大床的正中间。
女人累得睡死了过去,可能是身体太累了,睡着了也不觉得舒服,小眉毛还在微微地皱着,看起来孩子气极了。
她的后脖颈处还贴着膏药,看来今天的训练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又是惊吓又是体能考验的,她能一直忍着没有抱怨已经做得很好了。
姜虞桉睡着得很突然,被子也没盖,睡衣也被她睡乱了,露出了小肚子。
周怀渊忍不住伸手给她扯好衣服,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腰间的肌肤。
上次说了给她两星期,结果这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两星期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他们现在伤的伤,累的累,确实也没再想过那档子事。
周怀渊想到了些什么,抓住姜虞桉的小腿就打算去掀她的裤腿。
记得下午时,她被阮曼音放倒了不少次,膝盖那说不定都已经有些惨不忍睹了。
周怀渊想到什么就要去做,手上的力道从来不会考虑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