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一个耍剑的,战场上失利就在战场上讨回来。人死不能复生,不如化悲愤为力量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
裴旻醉着酒呵呵冷笑“你这家伙又懂什么东西,他们是我的兵,我的兵。他们的死我也有责任。”
“所以你就当一个逃兵,一个不敢为他们报仇的逃兵,真可怜,那些跟着你的士兵真可怜。”
李白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刺激着裴旻那可怜的神经。
“不,不是的。”裴旻大叫着整个人杵着桌子站起身来。
身躯在空中有些摇晃,对着面前喝着小酒的李白大吼。
后者听到他的怒吼,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知道裴旻的剑心还在,属于他的剑道还在。
“喝,说的倒轻巧,你不会以为光靠说就能解决事情吧,不过就是一个懦夫罢了,一个只会在这里喝醉用来遮挡自己失误的懦夫。”
李白还没说完,紧接着再次说道。
“那眼镜蛇可还在战场上肆虐,残杀其他人的孩子父亲。”
裴旻没有说话,这些话让他想起之前被家属骂的场景。
他一个人向外走去,没有在理会面前的李白。
天空不巧,此时下起小雨。
大街上的行人遮住自己的脑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裴旻就在雨里走着,任由雨滴落在他的身上。
没有去挡雨,只是抬头看向天空。
雨水冲刷着他的脸庞,又像是在讥讽他。
他就站在那站在那。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淋雨呀?”
此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他旁边传来。